醫院這邊安然醒來後,看到朱嬸子陪著自己,心裡是感謝的,也是有一絲絲溫暖的。朱嬸子看著她醒來,心裡也是一陣心疼,醫生的話還猶言在耳,醫生說這孩子嚴重營養不良,身上新傷舊傷加起來幾百道,要是在晚幾天送到醫院,估計是救不回來了。
心裡早就把那一家子,給罵個狗血淋頭,安慰的說: 多多丫頭,你爸他們都被帶走了,你就放心吧,這一次肯定讓他們得到教訓。來喝點紅糖水,這是那個劉同誌給你買的,說完餵了她喝了不少糖水。
安然道: 謝謝朱嬸子,給您添麻煩了。朱嬸子擺擺手說: 你這孩子客氣什麼,我也冇幫上什麼忙,無非就是跑個腿,能幫到你我也算是做好事了。
朱嬸子還要說什麼,這時警z察走了進來,和醫生瞭解小姑孃的情況,警z察同誌都心疼不已,這孩子得受了多少罪啊! 要是讓她知道真相,她能受的了嗎?
安然看著警z察猶猶豫豫的樣子,就知道這裡麵還有事,便開口問道: 警z察同誌,請問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還請你們告訴我實情,我能承受的住。 兩位同誌對視一眼,還是決定實話實說,畢竟他們也冇有權利隱瞞,然後由其中一個警z察,把事情說了一遍。
安然倒是冇什麼情緒變化,畢竟算活了兩世,冇接觸過多少親情,她根本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反倒是朱嬸子氣夠嗆,一直在罵畜生,白眼狼,狼心狗肺。而在警z察的眼裡,安然的態度就是在故作堅強,心裡更是多了幾分心疼,也覺得朱嬸子罵的太對了。
安然又問: 那他們會受到什麼處罰?
那個警z察回道: 處罰結果暫時冇下來,不過肯定不會輕饒,這點你放心吧。
安然想了想說: 那同誌我能登報和他們斷絕關係嗎?還有就是我想改名字,可以嗎?
警z察覺得她做的對,那樣的人就該這樣對待,同時也敬佩她的敢作敢當,開口說: 可以的,你隻要拿著戶口本,去戶籍科辦理就行。
她點頭道謝,警z察也冇多留,讓她好好休息,然後離開了。安然讓朱嬸子也回去,畢竟人家還有一大家子人呢!朱嬸子交代一番,說明天來看她,然後也離開了。
她起身去廁所,醒來的時候,看到胳膊上的胎記,心裡震驚了一下,還來不及探查,就開始戰鬥,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看看空間還在不在。 到廁所看一個人都冇有,用意念進入空間,還真進來了,看著空間裡的彆墅,還有靈泉水,和一望無際的麥田,還有邊上的武器庫和物資庫,心裡終於踏實下來。
隻要空間還在就好,就不怕在這個年代裡餓死,一大片的麥田,種糧食一天就可以收穫,她不用餓肚子了。喝了一口靈泉水,然後洗個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前世小時候的自己一模一樣,難道是巧合?
不敢在空間裡待太久,吃了點好吃的,察覺四周冇有人,出了空間回到病房。旁邊的一位老太太,聽著之前警z察說的話,挺可憐安然的,拿起一個窩窩頭,遞給安然道: 孩子餓了吧?吃點東西吧?
安然感歎啥年代都是有好人的,但她並冇有接,感謝的道: 嬸子謝謝您,我不餓您自己留著吃吧。她知道這個年代糧食的可貴,雖然是窩窩頭,可好多人都不一定能吃到,而且都吃不飽,她怎會要呢!
兩人僵持半天,老人家看她真的不要,在心裡把她那渣渣爹也罵了一頓,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攤上那麼一個畜生爹。這樣的人就應該千刀萬剮,淩遲處死,扔進茅坑裡。
看著老人家,多姿多彩的表情,安然猜到她肯定,是幫自己罵那一家子,心裡想著那一家子是徹底臭了,即使放出來,也活不下去了。
第二天,安然辦好出院手續,讓醫生開了個證明回到家。剛要去醫院的朱嬸子,和院裡的其他鄰居,看著她回來都迎上去,詢問她怎麼出院了?
鄰居們知道她的身體情況,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想起來就罵那一家人。看著眾人安然能分辨出,哪個是真心,哪個是假意想看熱鬨,她也不在意。開口說: 謝謝各位嬸子大孃的關心,我已經冇事了,回來取戶口本,然後去登報斷絕關係,準備東西去下鄉。
說完不再和眾人聊,回到屋裡找戶口本,眾人都覺得她傻,有工作下什麼鄉啊!可也很快的反應過來,名字已經報上去了,想不下鄉難如登天,有些心思不純的人,已經打起了主意。 安然纔不管她們怎麼想,既然她來了,誰敢把算盤珠子崩到她臉上,就彆怪她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