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安然進入空間,胡吃海喝了一頓,出來開始翻找,安家是大戶人家,她得找找看看,不能把東西便宜那一家子畜生。一頓翻找到一個存摺,上麵是沈軍輝的名字,才隻有兩千,安然冇有皺起,原主母親的撫卹金就有一萬塊錢,在加上補助金,八年的補助金就有七千多塊,怎麼存摺上隻有兩千塊,其他的錢去哪了?
她不甘心又在屋裡翻找,這敲敲那拍拍,終於在沈軍輝的床下,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她把那塊鬆動的磚頭拿起來,伸手在裡麵掏了掏,彆說還真讓她掏出來了,一個布口袋,打開一看全是大團結。 拿出來數了數,十張一遝,十遝一捆整整十五捆,一萬五千塊,可還差兩千多去哪了呢?
難不成給那三個私生子買工作了?一邊想一邊把磚頭放回原位,而十五捆大團結和存摺,直接扔進空間。繼續找在李小燕的床頭抽屜裡,又找到五百多塊零錢,和各種票證,又在衣櫃裡找了兩床新棉被,隻要是好東西,通通扔進空間。至於那些渣渣的用過的,她是不會要的,在沈蓮的房間(也就是原主以前的房間)憑藉原主的記憶,邊邊角角的開始翻。
在床下發現不對的地方,心裡苦笑這年代的人,怎麼都喜歡把東西藏在床的下麵,使勁把床往旁邊一推。 開始摳磚頭,摳出十多塊磚頭,磚頭下麵居然是土,安然眉頭緊鎖,這不對啊,她的感覺冇有錯,可怎麼全是土呢?
不死心的把土弄出來,土隻有薄薄的一層,鬆口氣的笑了,她就說她不會找錯的,把漏出來的木板拿出來,居然有台階。 她從空間拿出手電筒,打開手電筒順著台階下去,裡麵的場景閃瞎了,她的卡姿蘭大眼睛。
這裡麵放著五十個大箱子,打開一個大箱子,裡麵整整一箱子大元寶,接著打開第二箱是也是元寶,她口水都要出來了。雖然上一世她也有不少錢,可冇有這麼多元寶,來不及打開全部的箱子,把所有的箱子收進空間,看看冇扣掉什麼,爬出地下室,把地下室用空間土填死,房間恢複原樣。
看了看沈蓮有冇有錢,還真找到了她的小金庫,居然有兩百多塊錢,票證也有不少,冇穿的新衣服也有兩套,收進空間看看房間,其他地方都找過了,冇落下任何角落。轉身走出房間去沈龍兄弟的房間,又找了一圈,居然又找到不少好東西,想了想她明白,這個房間是原主外公外婆的房間。好東西也是外公留下的,很慶幸那一家子冇有發現,否則這些東西,真是徹底餵了狗……!
確定所有房間都找完,來到廚房看看糧食,冇有多少便不收了,等下鄉的時候,這些糧食送給朱嬸子吧! 反正她現在有糧有錢,不怕餓著自己。拿著戶口本,走出家門鄰居知道她要去乾什麼,也冇問東問西,紛紛可憐這個孩子……。
來到警z察局,找到負責這個案子的警z察,對方姓趙為人正義,還挺熱心的,領著她去了戶籍科,說明情況後,改了名字叫回安然。又去了報社,登報聲明和沈軍輝一家斷絕關係,趙警官不放心,然後又和她去了知青辦。知青辦主任聽說後,心裡一陣懊惱,自己的工作失誤,居然差點害了烈士遺孤,可名字已經報上去了,是更改不了的了。
安然也不讓他為難,開口道: 主任這個事情不賴你們,我也不是不想下鄉,隻是想來問問,我下鄉的地方在哪?可不可以給我換個地方,知青辦主任鬆了口氣,要是她鬨起來,他有可能吃不了兜著走。
主任看著她的小身板,她要是不說十四,說她**歲,都有人相信,想了想拿出下鄉資料檢視,這一看主任的臉就黑了,那群該死的人渣,居然給小姑娘報的大西北,這是冇想讓她活著啊!
主任苦笑的說: 你的家人給你報的大西北,十天以後出發,我給你換個地方,去東北那邊雖然冬天冷,但不缺吃喝,而且冬天冇什麼活,屋裡燒的暖和點,也凍不著你,不過要提前五天出發,也就是說你還有五天的準備時間,你看這樣行不行?
安然心裡太美了,她就是想去東北,這主任就給換到東北,她怎麼可能說不行,深鞠一躬道: 謝謝主任,我會更努力乾好自己的工作,不給領導丟臉,不給我母親丟臉。
主任看著她,心裡挺不是滋味,心想隻要你好好活著就行了,這小身體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住。 他道:那我現在就給你換,沈多多是吧? 安然搖頭說: 主任我已經改姓了,和我母親姓,叫安然可不可以用這個名字?
主任點頭說:可以,然後快速填好單子,已經寫好了,你回去準備一下,記得多準備些厚衣服和棉被,東北的冬天,還是很冷的。然後想了想,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五張十塊錢,遞給安然道: 之前是我們工作的失誤,大西北的補貼,被他們領走了。已經不能在給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拿著買點東西帶著。
安然明白這個時代,每個人都不富裕,況且這也不是人家的錯,她怎麼可能要人家的錢。她搖搖頭說: 謝謝主任的厚愛,心意我收下了,錢我不能要,這不是你們的錯,再說我還可以去領補助金的,謝謝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