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邊的那個高層道:“來來來,吃菜吃菜,之後的工作還有很多要麻煩到溫小姐的地方呢。”
溫迎頷首著致意,因為嘴裡喝了酒辛辣的緣故,隨手拿起旁邊的茶水喝了兩口。
她冇注意到的是,斜對麵的那個西班牙人見狀,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溫迎坐了一會兒後,突然感覺有些悶熱。
幾個喝酒的男人也都脫了外套,袖口挽起,應該是包間裡開了暖氣的原因。
她起身,對旁邊的高層說了聲:“抱歉,我去趟洗手間。”
高層笑著跟她點頭致意。
溫迎出了包間後,並冇有感覺舒服多少,反而頭更暈了,手腳也冇什麼力氣。
她進了洗手間便立即伸手接了一捧冷水澆在自己的臉上,冰涼的觸感侵入肌膚,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人也短暫的清醒了幾分。
溫迎這些年雖然冇怎麼喝酒,但也不至於這麼不勝酒力。
而且,那個酒他們都喝了,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溫迎手撐在盥洗台上,用力搖晃著腦袋。
她緩了一會兒後,撐著牆往外走,想要去外麵找人求助。
可溫迎剛走到洗手間門口,就看到那個西班牙人的助理站在外麵抽菸。
她立即轉身躲在了牆後麵。
溫迎費力從衣服口袋裡拿出手機,想要給池南雪打電話。
可她視線已經開始變得模糊,手上也冇了力氣。
溫迎指尖在螢幕上點了好幾下,也不知道頁麵彈到了哪裡,隱約中,她好像聽到了電話撥通的聲音。
而此時,外麵的助理應該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快步走了進來。
他看到溫迎蜷縮在牆角,腦袋無力的垂著,手卻緊緊攥著手機,螢幕又停留在撥號的頁麵,低罵了聲後,快速搶過她的手機,點了掛斷。
另一邊。
婚紗店裡。
霍行洲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手指輕輕敲擊著旁邊的扶手,姿態隨意又散漫。
霍夫人坐在他身側,叮囑道:“婚禮的日期已經定下了,就在下個月,你爺爺定的。你這段時間其他事都先放一放,等婚禮完成了再說。”
霍行洲神色不變:“我人都已經在這裡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霍夫人知道他不悅,卻也冇有再說什麼。
這婚紗上個星期就該來試了,如果不是她今天親自陪梁知意去了趟霍氏,他可能還不打算來。
很快,不遠處的巨大幕布拉開,梁知意穿著婚紗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她滿是期待的看向霍行洲,雙手提著裙襬:“行洲,這套好看嗎?”
霍行洲輕抬眼皮,臉上的情緒冇有絲毫波動。
霍夫人連忙走了過去,笑著開口:“我覺得這套好,比之前的都要好看。”
梁知意道:“我也喜歡這個。”
說著,她又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行洲,你覺得……”
霍行洲已經偏了頭,看著不停震動的手機。
溫迎。
除了上次那條簡訊以外,她從來冇有給他打過電話。
霍夫人的聲音傳來:“行洲,不是跟你說了嗎,工作的事先放一放,彆管了,下麵的人知道該怎麼處理。”
霍行洲收回視線的同時,拿著手機起身:“我覺得都行。”
話畢,他轉身接通電話。
然而隻有兩秒,就已經被掛斷。
霍行洲臉色倏地冷了下來,電話被掛之前,分明有聲西班牙語的低罵。
他闊步往外,同時撥了另一個號碼。
梁知意看著他離開,臉上的失落很明顯。
霍夫人見狀,拍了拍梁知意的胳膊,打著圓場:“男人嘛,都是這樣,哪有什麼欣賞水平,彆管他了,我們試我們的,還有幾套?”
旁邊的工作人員立即上前:“還有兩套。”
梁知意道:“伯母,後麵的我不想試了,就這套吧。”
霍夫人看出來她是不高興了,應了聲後,又摘下自己腕上的鐲子給她:“知意,這個我戴了很多年了,是給未來兒媳婦兒準備的。上次你跟行洲訂婚的時候就該給你的,我給忘了。”
梁知意聞言,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謝謝伯母。”
她說話間,卻忍不住看向了霍行洲離開的方向,唇角微微抿起。
……
霍行洲下樓時,陳越立即給他開了車門,同時道:“霍總,已經查清楚了,前幾天那個男翻譯弄錯了資料,導致會議被迫取消,勞爾大發雷霆,所以翻譯又換回溫小姐了。”
男人坐進車裡,神情如冰,冷聲吩咐:“開車。”
黑色的勞斯萊斯疾馳而出,劃破了寂靜的夜色。
……
溫迎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帶出洗手間,又是怎麼被帶出飯店的。
等她再度清醒過來時,人已經躺在了酒店床上,雙手都被皮質的手圈拷住。
那個西班牙人勞爾,就站在床邊,一邊品著紅酒,一邊欣賞著她無畏的掙紮。
溫迎瞬間從腳底竄起一股戰栗,她竭力保持著鎮定試圖用西班牙語跟他交流,可聲音卻是沙啞無力:“你不能這樣做,我會報警的!”
勞爾隻是笑了笑:“是你主動勾引我,並且事後索要天價賠償,那兩個霍氏的人都能為我作證。”
溫迎的心瞬間涼了半截,那兩個霍氏的高層……
原來他們纔是最重要的一環。
勞爾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緩緩將杯子裡的紅酒倒在了她臉上和衣服上。
溫迎閉上眼扭頭躲開,可紅酒卻已經很快滲透了她的襯衣,將姣好的身材曲線凸顯的一覽無餘。
勞爾吹了聲口哨,笑容更為肆虐。
他俯下身,手摸上她的腿,呼吸噴薄在她臉上,用西班牙語道:“早在第一次見麵時,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了你,隻是你不識抬舉,我就隻能想了點其他辦法了。”
溫迎咬緊了牙關,隻覺得噁心感遍佈了全身。
她現在隻希望池南雪接到了她的電話,正在趕來的路上……
勞爾捏著她的臉:“看看你這個倔強的表情,我很期待一會兒你在床上時是怎麼哭著求我了,我最喜歡的就是征服你們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了。”
溫迎用力扯著手圈,可她越掙紮,手腕上的勒痕便越重。
勞爾很滿意她的反應,起身脫了褲子,正要去拽她的裙子時,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