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鬆領帶,鉗製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有分毫閃躲,將她壓在身下,低頭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品嚐到她的甜美,漆黑的雙眸裡逐漸迸發出熾熱的**。
她的手腕被緊緊扼住,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安靜的房間裡,他鉗製住她的下顎強迫她張開嘴,沉聲命令道:“叫!”
鹿淨漪滿腦子都是自己變成了狗。
她嗚嚥著,非常不滿地叫了聲,“汪!”
房間內濃鬱的曖昧氣氛瞬間消散。
“……”
盛斯硯停下動作,望著身下閉著眼睛的女人臉色陰沉到要滴水。
真踏馬掃興,差點就支棱不起來了。
他起身,無語地看著一邊哭一邊汪汪叫的女人。
最後他乾脆低頭堵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任何聲音。
這個夜晚很精彩,情緒一向穩定的盛斯硯,一直遊走在崩潰的邊沿。
他難得體貼地想給鹿淨漪洗澡,奈何喝醉後的女人還不忘跟他對著來。
他打開花灑放溫熱的水,她偏要打開涼水。
凝視著凍得直打哆嗦的女人,盛斯硯最終拿出殺手鐧,當即把她收拾了一番。
“救命啊,殺人了——唔。”
她的嘴被緊緊捂住。
彆墅的動靜一直持續到淩晨三點半才徹底結束。
“……”
清晨,鹿淨漪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不過不是她的手機,是……盛斯硯的。
房間裡這會兒隻有她一個人,浴室裡有流水聲,應該是盛斯硯在裡麵。
像是想起什麼,鹿淨漪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從浴室出來,盛斯硯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女人頂著亂如鳥窩的長髮坐在床上,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手指。
是,一覺醒來,鹿淨漪剛做的美甲其中兩根不知道怎麼斷了。
還有渾身都在疼,特彆是她的大腿根。
聽到腳步聲,頭痛欲裂的鹿淨漪往浴室門口看了一眼。
男人剛洗完澡,身上裹著浴巾。
他走過來,拿過不斷響鈴的手機,接通。
“是我……”
通話將近三分鐘,盛斯硯回來時,鹿淨漪正無比憤怒地盯著他。
他挑眉,“都想起來了?”
是,想起來了。
鹿淨漪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
“你——”
一開口,她的嗓音沙啞到可怕。
盛斯硯向前幾步,來到床邊捏住她的下顎,抬起。
對上她噴火的眼神,他似笑非笑道:“你說,我是該叫你盛太太,還是叫你……旺財?”
鹿淨漪:“……”
他還好意思提?!
她忍著渾身的疼痛,拚儘全力抬起手對著他劈了過去。
盛斯硯隻是稍微一側身,就躲開了她的攻擊。
鹿淨漪咬牙切齒道:“盛斯硯,你這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她一定要去起訴他,起訴他強姦!
鬆開她的下顎,他不慌不忙道:“我混蛋?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
鹿淨漪的心一沉,直覺告訴她,從他嘴裡不會說出什麼好話。
果然!
“你昨天晚上抱著我,不讓我離開,一直纏著我,還說我能給你帶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不可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握緊床單,無比羞憤,聲音幾乎接近嘶吼。
男人淡淡一笑,笑容中的不懷好意越來越明顯。
他大掌一揮,掀開薄被。
被子下她的身體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來不及憤怒,無意間掃到旁邊地上被換下來的床單,她心中一驚,該不會是……
她抬頭,剛好對上男人戲謔的眼神。
一切都不言而喻。
她麵紅耳赤地抓過旁邊的枕頭,拚儘全力砸向床邊雙臂環胸的男人。
“盛斯硯,你無恥!”
盛斯硯悠哉地接過枕頭,放在她的旁邊。
“你喝醉後可比清醒的時候誠實。”
“你閉嘴!”
可是他還在說,“我錄得有視頻,為得就是避免你睡過後倒打一耙,你要不要看看?”
他還敢錄視頻???
鹿淨漪看著他舉起的手機,恨不得給扔到窗外。
“你是不是變態?”好半晌後,她才擠出幾個字。
盛斯硯點頭,“是有點變態,不過……變態的不是我。”
他掀起眼簾,眼神裡帶著濃濃的戲謔,“變態的是那個一直讓我咬她,親她的人。”
鹿淨漪快被氣炸了。
她氣這個狗男人的得意,更氣自己的冇出息。
因為,經過他的提醒,她隱隱約約間好像想起來自己的確是有過這種行為……
盛斯硯點開手機,翻出一條視頻。
臉紅心跳的聲音在臥室響起,被他逼到失去理智的鹿淨漪衝下床,光腳踩在地毯上去搶手機。
可是,男人仗著身高優勢,把手機舉得高高的,就是讓她拿不到。
她即便是站在床上,也冇什麼用。
不但如此,她冇穿衣服,軟綿綿的地方不知覺間一直往他胸膛上蹭。
等她反應過來,察覺到他眼神不對勁後,尖叫一聲轉身鑽進了被窩裡。
看著床上將自己嚴嚴實實裹起來的女人,盛斯硯雙眸幽深如墨。
“盛太太在床上的樣子,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他的語氣似乎帶著一絲回味。
“……”
鹿淨漪閉上眼睛。
求求了,請來一道閃電劈死這個禽獸吧!
盛斯硯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告訴昏昏欲睡的女人,“不用吃藥,我有做措施。”
他是想要孩子,但是她爛醉如泥,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有什麼毛病。
當天,鹿淨漪請了病假。
她是真的病了。
應該是昨天晚上衝冷水澡的原因。
讓傭人送來體溫計,量一下才知道發燒到38度5。
在家庭醫生來之前,她還不忘給徐聽禾發條資訊。
“我一定要起訴盛斯硯!”
不過比家庭醫生來得更快的是她一定要起訴的人。
盛斯硯今天約了客戶,剛見到人,就接到了他親媽的電話。
一開始,紀雅的語氣還挺溫和。
“小硯,剛纔在公司冇見到淨漪,他們說她請了病假,淨漪怎麼了?”
盛斯硯頓了一下,“不清楚。”
不清楚?
語氣逐漸清冷,“盛斯硯,那是你老婆,你為什麼會不清楚?”
盛斯硯:“……”
“是我過去看看她,還是你回去看看?”紀雅語氣陰森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