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轉頭看了她一眼,不由笑了:
“是嗎?作風問題?請問我有什麼作風上的問題?我殺人放火了嗎?”
趙西雅死死地瞪著她:“阮玉糖,你非要我將你的醜事說出來嗎?”
阮玉糖饒有興趣看著她,恍然大悟:“哦,醜事啊?
你是說你和你親媽算計我,給我的牛奶裡下藥,然後給我安排了一個老男人的醜事嗎?
不好意思啊,我看那個老男人長的太醜,就把他揍了一頓,然後跑出了酒店。
至於我跑出酒店後去了哪裡,遇到了什麼人,趙西雅我想你一定也很想知道吧?”
趙西雅瞳孔一縮,原來如此!
難怪他們後來找那個老男人,那個老男人非但冇有錄下視頻,還被人揍得鼻青臉腫。
趙西雅心中氣得不行。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阮玉糖,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醜事啊,我在說醜事啊!”阮玉糖好笑地看著趙西雅。
“阮玉糖,你這個瘋子!”趙西雅有些崩潰的叫道。
阮玉糖連連搖頭,鄭重其事道:“NO,我不是瘋了,我隻是無所畏懼而已!”
她雙手環胸,姿態慵懶,臉上的笑容很壞,卻令人著迷。
阮玉糖看向江宸的方向,道:“江先生,你的未婚妻的心思並不光明呢!你要知道,有些低劣的東西,是會根植在基因裡遺傳給下一代的。
趙小姐雖然從小在趙家長大,但是她的基因可是阮家的。
阮家那對夫妻有多低劣,嗬嗬……
當然,我也並冇有說趙家有多高尚,我隻是說出一個相對的事實罷了。”
阮玉糖似笑非笑地看著江宸:“江先生,娶妻一定要睜開眼睛看清楚啊。”
說完,她邪肆地笑了,邊笑邊轉身離開:“今天日行一善呢,真好!”
她得意地扭動著腰肢囂張離去,渾身上下都釋放著令人目眩神迷的魅力。
江宸的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久久冇有回神。
見阮玉糖離開,墨平和墨一桐父子也連忙朝她追了過去。
江樂一得自由,便跑到趙西雅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西雅姐,你怎麼樣了?”
趙西雅也在心慌意亂,大腦根本就不夠用了。
趙西雅心神俱疲,再加上此刻不知如何麵對這種境況,竟是嗚咽一聲,流下兩行清淚,直接暈了過去。
阮玉糖教訓了趙西雅一頓,心情十分舒爽美妙,她走路虎虎生風,剛走到前麵的轉角處,便見墨夜柏安靜地站在那裡。
阮玉糖腳步一頓,臉上囂張的笑容立時僵硬了。
墨夜柏深深地看著她,他冇有想到,阮玉糖麵對外人時,竟然笑的那麼明媚張揚,與他看到的文靜內斂截然不同。
“墨先生,您怎麼站在這裡?”阮玉糖正了正神色,小心翼翼地問道。
墨夜柏垂眸反思了一下,嗯,膽子還是小的,難道是自己長得太過嚇人?
墨夜柏緩緩地向她逼近,伸出手臂撐在牆上將這個他有些看不透的女子環在了中間。
他湊近她,鼻息相觸,甚至能夠清晰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阮玉糖的臉色有些僵硬,但眼眸清澈見底,定定地與男人對視,直接看進了男人墨藍深邃的眸子裡。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長的太好了,英俊,完美,想再撲倒。
“阮玉糖小姐,我很可怕嗎?”男人輕聲開口,聲音低沉而磁性,阮玉糖突然覺得嗓子有些乾澀。
太犯規了。
要不是這個男人太強大,她惹不起,她現在一定將他拖進包廂裡給辦了。
隻可惜,她得穩住,穩住!
她現在可是一個膽小的小女人呢!
她垂下眼瞼,掩飾自己的心思。
她突然覺得,如果嫁給這個男人,也不是特彆糟糕,至少,美色即正義。
況且,嫁給他後化敵為友,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這樣想著,阮玉糖臉上的表情就漸漸變得柔軟,她輕聲道:“您很強大,我想,敬畏您這樣的男人是人之常情吧?
也說不上是怕,您隻是太優秀了。”
這純粹是拍馬屁。
然而,墨夜柏顯然被她取悅了,十分愉悅地笑了。順勢將她拉到了懷裡,修長的手臂攬著她的肩膀,看向不遠處目瞪口呆的父子倆。
“看夠了?”墨夜柏看著二人。
阮玉糖也看了二人一眼,道:“這兩位先生之前想要幫助我,雖然我並不需要,不過他們的確是好人呢!”
被髮了好人卡的墨平和墨一桐父子,此刻感動得差點兒落淚。
枕邊風這條路果然走對了啊!
墨平連忙道:“小姐您太客氣了,您這樣誇我們,真叫我們慚愧。
我們先前在醫院遠遠地看過您一眼,剛纔看到您被人為難,我們這才上前幫忙。”
他絲毫不敢隱瞞之前就看見過阮玉糖的事,因為他們比誰都清楚,在家主的麵前耍弄小心思,隻會適得其反,他們是絲毫不敢有那個膽子的。
“在醫院見過我?”阮玉糖心中頗感興味,看來這兩個人是想藉助自己,來討好墨夜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