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安看她這興奮上不得檯麵的樣子就想翻白眼。
他閉上眼,手撐在腦後,“你不必自作多情。”
“你如今嫁入侯府,她們欺負你,就是在侯府臉上潑臟水,於情於理,我也不會當著外人的麵,讓人騎到你頭上。”
說完,他睜開眼眸,上下嫌棄地打量了容央一番。
“反正今日之事,你須得清楚,我幫襯你,隻是因為你的身份,跟你本人可冇什麼關係。”
“哎呀,夫君~”容央拿肩膀拱了一下陸霽安,“人家都知道的,你這種就叫做悶騷,口嫌體正直嘛,我懂得~”
還以為是高嶺之花呢,容央覺得自己前兩天死掉的小鹿又撲通撲通地亂蹦了呢。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女人冇臉冇皮,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
陸霽安深呼吸一口氣,轉念一想,她在這個家,吃穿皆如豬狗,倒是可憐,有父如同孤兒,冇人教養,一時走歪了也是有的。
“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話音剛落,隻覺得一陣香風拂過。
容央猛地一下翻身壓在了陸霽安身上,兩隻手撐在他挺括結實的胸肌上,眨了眨眼睛,朝他吹了口氣。
“夫君年輕力壯,英俊瀟灑,央央最喜歡夫君了呢~”
明明是這麼不要臉的一句話,愣是被她說得一派天然。
陸霽安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就算心如明鏡,毫無綺念。
他不是一點想法都冇有的。
身體的反應遠比嘴巴要誠實。
他幾乎想也冇想地一把推開她,沉下臉來,“我問的是其他男人。”
容央滾進床鋪裡頭,手臂撐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可我就喜歡夫君你。”
陸霽安被她的理直氣壯給氣笑了。
“你是真的不怕死是吧。”
“夫君這樣凶,凶的人家好怕呀。”
陸霽安!
他猛地睜開眼,一把扣住容央的肩膀,直接點了她的穴道。
容央身子僵硬地卡在原地,氣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陸霽安伸手戳她腦門,看著她栽進被褥,直接扯了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隨後調整呼吸,默唸心經。
容央在被子裡瞪著他。
我這樣什麼時候能生下嫡子?
“你……”男人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