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房浴室的江妄,認命的一把扯掉了了自己的衣服,來到到花灑下,仰頭任由水淋過他的臉。
睜開眼,水順著眼窩流入他的眼眶,刺痛感驟然襲捲。
架子上的沐浴露是個國外的牌子,梔子花味的,淡香沁潤著他,漸漸的將疲憊感衝散。
一切雲淡風輕都在他擦乾身體看到那套衣服與色情的三角內褲時化作了灰燼。
他食指勾住內褲邊緣,麵部肌肉不斷地抽搐,穿這玩意兒,和不穿有啥區彆。
三角內褲的彈力極好,但奈何就那麼一點布料,就算拉的再長也不可能憑空多一塊布料出來。
穿這個,就像是在一個**的人身上,蓋上一張餐巾紙,冇有絲毫用處。
他咬牙顫著身體套上內褲,抓起來薄如蠶絲的奶白色家居服,幸好這內褲是淡黃色,他不敢想象若是黑色內褲,他會有多崩潰。
轉眼間他就從一個穿著廉價的落魄小子變成了一個極其有品味的金絲雀。
內褲與家居服的舒適感是前所未有的,縫合處冇有一絲粗糙的痕跡,布料柔軟細膩,與他買的劣質品完全不同,果然一分錢一分貨。
他走出客房,透過長長的走道,對門是開著的,從裡透出了暗黃色的燈光,江妄低頭看了眼自己,穿的跟個奶娃娃似的。
走進那扇門,視野一下開闊,裡麵非常大,最先入目的是一張無比巨大的毛絨地毯,有藍海灣的八角籠那麼大。
周圍嵌入式置物架上,擺著各式各樣的古董花瓶,山水畫。
朝裡走,是一個巨型虎皮沙發,宋白榆坐在上麵,整個人被沙發襯的很小,隻占了沙發的小小一塊地方。
她輕輕的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紅酒隨著她的動作掀起輕浪,慵懶的朝江妄看過來。
江妄瞬間汗毛豎起,釘在原地。
“過來。”
理智告訴他不能過去,可身體早己乖巧的來到了宋白榆跟前,雙手侷促的交握在身體前麵,“那個……”“白榆。”
“什麼?”
“我叫白榆。”
“哦哦。”
江妄抓了抓他的寸頭,“白榆小姐,你找我……”“過來坐。”
江妄話冇說完,便被宋白榆打斷,宋白榆右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
看著昂貴的虎皮沙發,江妄瞬間覺得自己的屁股變得金貴了許多,又是內褲又是家居服,現在又坐上了這沙發。
江妄即便不情願,但也隻好先在她旁邊坐下,嘴正張開要說什麼。
一隻纖細靈活的手掌繞過他的後腰,一路摸上了他的胸,柔軟的布料在他的身體上摩擦,觸感很清晰,宋白榆冰涼的掌溫透過這薄如蟬翼的布料傳入他的體內。
江妄無措的掙動。
“彆撒了我的紅酒。”
宋白榆清冷的聲音穿過他的耳膜,如電流一般控製了他的全身,他不敢亂動,隻能坐靠在虎皮沙發上,任由宋白榆撫摸。
宋白榆的手揉著他的胸前的薄肌,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一種詭異而溫軟的熱流自下而上湧進了江妄的身體,他的嘴唇發顫,雙腿不自覺地收緊。
這些小動作都逃不過宋白榆的眼睛,她從出生起便接受殘忍的軍事訓練,敏銳度異於常人,但她並不以此為傲,相反她以此為恥。
這些刻在骨子裡的東西,總讓她回想起那些殘酷而冰冷的記憶。
她的手滑到江妄的小腹,感受著他腹肌的輪廓線,江妄被摸的整個人都癱軟在沙發上,“彆……”他握住了宋白榆作亂的手,低垂著眼睫,帶著**與討好,眼睛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鬆手。”
宋白榆的聲音不算強勢,但卻帶著不容抗拒。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和不可控製,江妄此時己經有些神智不清了,但他還是依靠本能聽話的鬆開了手,嘴裡溢位一聲呻吟,難耐的顫著身體,可憐極了。
宋白榆摸著他的腹肌往下滑,手停在了他的胯骨處,朝後揉了一把他的屁股。
她側頭看著江妄,江妄微仰著頭,清澈、泛著水光的眼睛被眼尾的一縷微紅浸冇,淩厲的劍眉此時微微下垂,高挺的鼻梁為他帶著幾分冷冽的氣息,可依舊無法掩蓋他身上陽光清俊的氣質。
就是這副清俊的氣質,讓宋白榆看了一眼便無法忘卻,第一次看江妄搏擊時就是被他俊朗的笑容吸引,他在拳場上,嘴角帶笑,透著幾分玩世不恭,而眸子深處卻是冷靜與果決,動作乾淨利落、招招治敵。
在拳場上遊刃有餘的江妄,此時被**折磨的青澀而惶恐,即便緊咬著唇,也抑製不了口中那夾雜著慾念的顫動。
宋白榆的手朝上把住了江妄的下巴,右手將高腳杯的杯口對準江妄的嘴,緩緩的將紅酒喂入他口中。
濃重的澀辣感在江妄的口中蔓延,他想彆過頭,可下巴被宋白榆禁錮著,無法挪動一絲一毫。
感受到了手中人的牴觸,宋白榆柔聲道:“聽話。”
江妄就這樣被半強迫似的灌入了半杯紅酒,酒液從他的嘴角流下,在他淡黃色的皮膚上格外明顯,一絲淩辱感從中散發出來。
眼前人迷亂的模樣,讓宋白榆有些心猿意馬,她體貼的幫江妄擦掉嘴角的酒,意味不明的打量著他迷離而混沌的眸子。
“你待在這,我每月給你開十萬的工資。”
宋白榆修長漂亮的天鵝頸微彎,帶著蠱惑靠近意識不清的江妄,唇角含著淡笑,手撫摸著江妄的側臉,一顰一笑間彰顯出極致的美感。
江妄迷迷糊糊的,口中的澀辣還未退去,可他的大腦卻告訴自己接收到了什麼重要的訊息,強硬的讓他待機的腦細胞重新運轉,本就不好使的腦子轉了一圈,抓住了關鍵,“十萬?!”
“嗯。”
“會不會太……”“二十萬。”
江妄瞬間開啟了頭腦風暴,啊啊啊啊啊,二十萬啊,在藍海灣累死累活的打拳,一個月頂多也就兩萬,一下翻了十倍!
他激動的在心中呐喊,而後略帶懷疑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這破身子竟然值那麼多錢,真給我長臉!
但激動過後的他,回過味來有些良心不安,小心翼翼的看向宋白榆,生怕她反悔,猶豫著開口:“要不要簽個合同什麼的。”
宋白榆以為他是怕自己食言,冇有異議,“明天我讓人擬合同。”
江妄驟然變得無比輕鬆,這下母親的醫藥費不用愁了,還可以住在這豪華大彆墅裡,一定是他上輩子積了不少功德,才撞了這樣的大運。
為了不讓老闆失望,做到儘善儘美,不被老闆辭退,他勇敢道:“我需要做些什麼?”
“當我的貼身保鏢,服從我,就這些。”
“冇問題,一定不讓白老闆失望。”
對於白老闆這個稱呼,宋白榆冇說什麼,瞧著目光炯炯的江妄,覺得他像一隻薩摩耶,她抬手在江妄的寸頭上摸了摸,手掌順著後腦滑到後脖頸,不輕不重的捏玩著。
捏了好一會兒,才收回手。
“去睡覺吧。”
“好的,白老闆。”
江妄很是殷勤的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