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迷迷糊糊的醒來,“夫人,少爺醒了。”
一個銀鈴般的聲音 。
玲兒喊著衝出了房門。
“城兒,城兒,城兒二孃三娘來看你了”,幾個女人的聲音喊著,門隨時而開,心裡呐喊‘哎呦我去,佛祖顯靈了,這是什麼情況。
這不會是拍電影吧。
’隻見三位女神衝到我的麵前,拉手的拉手,捏臉的捏臉,揉頭的揉頭,把我好一頓揉虐,‘賣糕的佛祖,這是乾嘛,我可是一個品學兼優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你們這是乾嘛,完全不考慮我的感受,不過,我好喜歡。
’心裡賤兮兮的痛苦並快樂著,臉上卻還是一臉懵逼。
“城兒,怎麼樣了,頭還疼嗎?
玲兒說你很多事情記不起來了,是真的嗎?”
其中一位想林誌玲夫人坐在床頭關切的問道,“真心疼死孃親了”說著,隻見孃的眼淚含滿了淚水。
還好昨晚我都做了功課“孃親,很多事都記不清了,隻記得孃親和二孃三娘,還有就是我在這裡長大的。”
我輕輕的說道“孃親,你怎麼了”。
叫孃親還是不順口,我以前都叫媽媽的。
聽到此處,三位婦人又開始淚眼婆娑,孃親溫柔說道,“二妹三妹,城兒不記得以前,未必不是件好事,人好好的就行了。”
轉眼又對我慈顏和睦的說道“冇事,城兒,孃親眼睛裡進沙子了,這是你爹爹托大清過來的神醫給你開的藥,對身體好,來,為娘餵你。”
湯匙送到口中,苦澀的湯藥中,還吃出了絲絲甜味,肯定是湯藥裡加了蜂蜜,哪裡母親不寵兒,我不由得心裡突然一酸,都不記得多少年冇有過如此待遇了,眼睛裡看著這個原主的慈母,不,也是我的慈母,一下充滿了淚水,此時我認定百年後的母親和她都是我的母親。
“城兒,城兒”我正在回想著前世的時候,孃親叫了我一聲。
“城兒,你怎麼哭了。
頭還疼嗎?”
孃親關切的問道。
我抬起眼眸望著孃親,“冇事,孃親,眼睛裡進沙子了。”
孃親嗔怒道“你個小王八蛋。”
輕輕在我頭上來了一個爆栗。
二孃和三娘也輕笑起來。
聊天後得知,這幾位孃親可不一般,孃親是大名鼎鼎海盜林風的後代,二孃嚴氏是滿清廣東十三行嚴啟昌之女,擅長經商,三娘鄭氏台灣鄭家之女,擅長將門出身。
汗顏啊,三個孃親身世那麼顯赫,而我開局被驢踢,還險些送了性命。
看著幾位孃親關切的表情,我知道,我大發了,以後咱也是可以橫著走的主。
“城兒,切記以後不要再做如此不堪之事,等你爹回來,為娘自會給你解釋,免得你這個臭小子再來一頓皮肉之苦”孃親說完,隻見二孃三娘也是輕輕一笑應道“彆怕,旭兒,二孃三娘一定護著你。”
“好了城兒,你好生休息,吃飯時,在吩咐下人喊你。”
孃親說完便帶著二孃三娘離去,出了門口,“賈玲,好生照顧少爺。”
“是,夫人。”
一個軟綿綿的聲音回答。
孃親帶著出門,二孃看著還不想離去的三娘“三妹,讓城兒多休息,對身體恢複有好處。”
三娘在我的頭上輕輕的摸了一下,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收拾了下心情,看著了下還在旁邊站著的玲兒,“我冇事,給我倒杯水吧。”
重新斜靠在床上。
“少爺,你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玲兒端過來水杯,放在手裡吹著氣,讓茶水涼得快一些。
難道是我哪裡露出了馬腳,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哪裡不一樣了。”
“少爺醒來以後居然看書了。
太奇怪了。”
小丫頭慢慢的說著。
造孽啊,這原主以前是個不學無術的小混球啊。
“因為少爺,想通了,隻有有了知識,我們家才能蒸蒸日上。”
我接過水,突然想起了,我是怎麼暈倒的,我還不清楚呐。
看向旁邊的玲玲小丫頭“小妹妹我問你,我記不起來我是怎麼昏倒的了,好像是頭疾,你給少爺我說說。”
我一臉猥瑣的看著她,玲玲慌忙的躲到一旁“少爺,你真的記不起來了”小丫頭歪頭看我。
“這樣看我乾嘛?
我要是記得起來還問你乾嘛?”
我無語的回到,“好吧,前天少爺和李家少爺打賭,看誰膽子大,賭注是算誰最厲害,你說老爺的牲口棚裡有驢子,就這樣你和李少爺兩人就去殺驢了,李少爺拉著驢頭,按不住,少爺你就拿把小刀捅了驢屁股。”
賈玲一邊說還縮著頭一邊比劃,“就這樣,驢子蹦起來踢了少爺一下,你就這樣了,睡了三天了”。
‘啊,賣糕的佛祖,無量請尊,這都是什麼狗血劇情啊,實在是,實在是太惡趣味了。
’我心裡鄙視著原主的惡劣行徑,對他實施精神上的蔑視。
小丫頭看著張大嘴巴看著她的我,“少爺,少爺你冇事吧?”
“哦,冇事。”
我的臉真是燒的通紅,反過來一想,我頭疾,頭部疾病,失憶很合理吧,咱失憶了咱怕啥,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算了,不想了。
中午又是中藥加稀粥,喝的我好不難受,起身想讓玲兒帶我出去走,作為本家大少爺,廁所在哪都不知道,總不能去找牆角吧。
走出房間,陽光灑在臉上,空氣是多麼的清新,一個精緻的小院落,啞鈴,沙袋,整齊的在青磚牆下襬著。
走出著個院子的拱門,一個花園式庭院映入眼前,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大院裡,一座座古典建築錯落有致地分佈在這裡,彷彿讓人置身於一個遙遠的時代。
大院的圍牆用青磚砌成,牆上爬滿了常青藤,透露著沉穩與莊重。
一圈下來,“少爺,我們回去吧,等下夫人看你在外麵亂轉,又要責罰我了。”
玲兒一臉委屈的說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