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了手機的羈絆,冇了電腦遊戲,我想熬夜,根本冇有理由啊!
天邊剛有點白色,穿著睡衣打開門,做一個深呼吸,哇,冇有汙染的空氣,真爽。
小丫頭估計還冇有起床,先鍛鍊一下,前世部隊和軍校的東西也不能丟下,立正,弓步衝拳、穿喉彈踢、馬步橫打、內撥下勾、、、、、、,一套軍體拳在我手下打的虎虎生風,感覺比以前打的時候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再來一套擒敵拳,貫耳衝膝、抓腕砸肘、擋臂掏腿、砍肋擊胸。。。。。。“哈哈哼黑”的聲音在小院響起。
不知不覺天己大亮,等我打完,正在想為什麼和以前打出的感覺不一樣時,我發現小丫頭正拿著毛巾一臉崇拜的看著我,滿眼都是星星,院門口的拱門處,幾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偷偷地瞄著這邊,拿起玲玲遞來的毛巾,咱也鼓鼓胸肌衝門口來了個流氓哨,一群鶯鶯燕燕一鬨而散。
真是愜意。
一臉不高興的玲兒,這是乾嘛,本少爺隻是對仰慕我的小迷妹們吹了個口哨,你個小丫頭,就不高興了,得了,女人哎。
“少爺,你起來怎麼也不喊玲玲一聲,管家知道我冇照顧好少爺,會打死我的。”
小丫頭幽怨的說著。
哦,這個原因啊,我的臉上一陣熱,“哦,冇事,我也就是睡不著了,就起來鍛鍊一下。”
看著通紅的臉,“少爺,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又犯病了。”
小丫頭緊張的過來摸我的額頭,“冇事冇事,少爺練功練得。”
我去,不行啊,臉皮還是不夠厚呀,和坐懷不亂柳下惠比起來,不行,冇有可比性,我要鍛鍊,我不要臉,默寫一百遍。
嗯,就這樣說定了。
正在我心裡歪歪的時候,“少爺,您一身的汗,我幫你把衣服換一下,擦一擦。”
小丫頭的聲音突然想起,我的臉突然更紅了“不好吧。”
“以前也是這樣幫少爺擦身體的啊。”
小丫頭疑惑的說道?
以前就這樣,好吧,該看的應該都看過了,算了,來吧。
走進房間,玲玲幫我褪去身上的稠衫,那個用洗淨的毛巾把我的前胸後背擦拭了一遍,閉著眼睛的我,理所當然的享受這一切。
這一身肌肉,不是健美先生的那種蛋白粉喂出來的,經看不經用,這是實達實的,感覺每塊肌肉裡都充滿了力量,在配上我這一米八的個頭,絕對有做小白臉的特質,我去想什麼那,趕快把這些肮臟齷齪的想法趕出大腦,默唸一萬遍君子咒。
“少爺,施瓦辛格是誰啊。”
小丫頭正用期待的眼神等待著我給的回答,“我有說嗎?”
“說了,剛纔少爺一邊照鏡子一邊扭屁股的說著我去,施瓦辛格。
說了好幾遍。”
我一臉黑線,我有那麼自戀嗎?
“這個人姓施,叫瓦辛格,是個賣豬肉的。”
我想著施瓦辛格穿著圍裙割豬肉,我就想笑,算了,都是什麼惡趣味。
孃親都出去了,管家吩咐人送來了稀粥和幾碟青菜,草草的吃了下去,接著開始我的擺爛大業。
“少爺,少爺。”
一個仆人裝扮的急速的跑了過來,搞得吃完飯正想和玲兒小蘿莉吹會牛皮的我冇了興致,“乾嘛了,被狗咬了。”
我不耐煩的說著,“少爺,李家少爺來了,正在前廳。”
下人邊喘著粗氣邊說,“少爺知道了,告訴李少,少爺馬上就到,去吧。”
玲兒說道。
嗯,有點小管家婆的味道了,雖然年齡小了點,但是我喜歡,嘿嘿嘿,“少爺,這個李少就是害你被驢踢了的傢夥。”
玲兒一臉憤憤的模樣,小拳頭也是不停地在胸口揮擺著,可這真是可愛,我去,又走神了。
隻知道他是原主的狐朋狗友,其他的還都一無所知呐。
“玲兒,給我說說這個李少。”
我換上玲兒拿來的西褲,小丫頭幫我穿上皮鞋,扣著襯衫釦子的玲兒開口道“這個李少是老爺的生意夥伴李明忠的兒子,叫李德,是您的結拜兄弟,平時就喜歡跟在少爺屁股後麵,不乾什麼好事,到處沾花惹草,。。。。。。。”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這個李少真不是個東西,不對啊,跟在我後麵,我去,豈不是原主也這個德行,算了,還是不罵他了。
我走進前廳,看到一個長得俊朗少年正坐在椅子上,一雙電眼正在火花帶閃電的看著正在倒茶的小侍女,“這朵紅玫瑰送給你,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送你紅玫瑰嗎?
因為紅玫瑰代表熱情、真愛。
你知道為什麼隻送你一朵嗎?
因為一朵代表我的心裡隻有你。”
說完又含情脈脈的盯著小侍女,這個人渣,來找看望我的,還是來我家泡妹妹的,這哪裡是玫瑰,估計就是在我家前院偷的月季。
咳咳,輕咳兩聲,我走了進去。
一臉通紅的小侍女聽到輕咳聲,水壺都差點掉在地上,告了聲退就匆忙的逃跑了,冇錯就是逃跑了。
李少一臉諂媚的拉住我的手,我去,這傢夥不是背背山來的吧,拉手就算了,你摸什麼摸啊,太噁心了,我慌忙抽出手來。
“嘿嘿嘿城哥,聽說你醒了,小弟我早飯都冇來得及吃,就跑過來看你。”
“多謝兄弟了。”
李少冇有明白我這是暗諷,繼續諂媚“城哥,你被踢暈這事,算你厲害,你贏了,今天小弟聚豐樓擺一桌給城哥接風。
在介紹兩個兄弟。”
我聽到如此,汗顏了,還有兄弟,還有那麼多。
急忙的說“兄弟這還冇有完全康複,算了,改天吧。
再說了,老弟,你不知道,我我我”我斷斷續續的說著“我失憶了,現在就隻記得我的父母和你。
其他人,都記不清了。”
邊哽咽的說邊搖頭歎氣。
驚訝的李少看著我,臥槽,這是什麼表情。
突然李少跪到了我的跟前“城哥,都怪我,我真冇想到你都這樣了,心裡還想著兄弟,城哥,你放心,我去讓我父親找神醫,不行就去高盧雞國、鷹醬國我一定要治好你。”
我趕快把李少扶起,造孽啊,我都喝了幾天的苦水了,你還要找人醫我,你是來要我命的吧。
“冇事老弟,我們兄弟情深,失憶未必不是件好事,隻是往後哥哥想不起的事,老弟你要多提點哥哥,省的鬨出笑話。”
李少心裡想著,隻記得父母和自己,可見自己在兄弟的心裡是多麼的重要,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醫好他最好的大哥,再此之前,一定照顧好他的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