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謂的名門貴客要麼想獨吞五月花,要麼乜斜著眼看向我胸前,笑容曖昧,希望我陪他們**一刻。
......
組織冇有意見。
顧將軍去世之後,顧家棄政從商,顧北知這些年為家國做的貢獻有目共睹。
也暗中向革命黨資助了不少物資。
他不會是我們革命事業路上的阻礙。
暗影笑著恭喜我。
他送我回五月花。
在路上偶遇一位經常來五月花喝酒的客人。
他喝多了,踉踉蹌蹌上來扯著我的手臂,說他很寂寞,要我陪他。
暗影推開他把我護在身後。
「他孃的,你誰啊?敢擋老子好事。」醉漢罵罵咧咧。
「我是她丈夫,你嘴巴放尊重點。」暗影把他推倒在地。
聲響很大,行人紛紛側目。
五月花經常有喝醉的客人纏著我提出非分的要求。
暗影有時撞見,會用這個藉口替我擋掉一些麻煩。
暗影突然反應過來,不好意思跟我道歉:「這個藉口以後不能用了,否則顧爺扒了我的皮。」
我笑著跟他道謝。
然後看到了不遠處汽車裡的顧北知。
他看著我和暗影,臉寒得彷彿六月飛霜。
我猜他誤會了。
我跟暗影道彆,飛奔過去找他。
不等我過去,車子緩緩開動。
我衝過去攔在車頭前。
我們好不容易纔在一起,我不希望我們的感情再節外生枝。
他臉色臭得很,仍然開門讓我上了車。
我坐在他身旁,下巴抵在他肩膀笑著看他:「吃醋了?」
他撇過臉不看我,聲音悶悶的:
「你不願彆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原來是因為他?你有丈夫你為什麼還來招惹我?」
呀,果然,這個傻子隻聽到了前麵一半。
我掰過他的臉,很認真看著他的眼睛:「我隻愛你也隻有你,你信不信我?」
他的臉色慢慢柔和下來:
「我現在要去參加慈善晚會,等我回來你最好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不然看我怎麼懲罰你。」
「遵命,顧爺,我一定好好狡辯。」
我在他臉頰親了一口,他反身回吻我很久很久。
我再也想不到這一吻竟是永彆。
15
我在公寓忙忙碌碌,做了顧北知最喜歡的鬆鼠魚。
顧北知多次讓我搬進顧府,但我還是喜歡住在這小小的公寓裡,隻容下我們兩個人。
街上的霓虹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家裡影影綽綽,氛圍特彆好。
我調好音樂,打算吃完飯再跟他跳支舞。
敲門聲響。
我鞋也顧不上穿,十分雀躍走去去開門。
「你回來啦?」
門外卻是暗影和三寶。
兩人的麵色異常沉重。
三寶說:「雙雙你先彆著急.,顧北知出事了,但是....」
我舌頭髮緊,心跳得很快很快,我聽不清三寶後麵說了什麼。
我也記不得是怎麼跑出去的。
隻知道三寶和暗影兩個人合力都冇有拉住我。
隻知道我跌跌撞撞跑出去,看不見周圍的人和車。
隻看見倒在血泊裡的顧北知,他的白西裝浸滿鮮血,紅得觸目驚心。
我尖叫著推開維持秩序的警察,爬到他的身邊去。
剛纔分開的時候他人還好好的,現在怎麼不會動了?
他的手呢,他怎麼少了一條胳膊。
血還在汩汩的流著,我用身上的衣服裹住他的傷口。
可是血怎麼都止不住,像當年茹姊頭上的血,我怎麼都止不住。
我很慌很慌。
他一定是睡著了。
我附在他耳邊輕輕地喊他
「顧北知你醒醒。」
「我做了你最愛吃的鬆鼠魚,吃飽了我們再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