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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不要悟錯意

真的,彆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就在接到期末成績單那天。

隻知道暑假生活就開始了,少了“白加黑”的傷腦筋。

在外工作的老爸老媽打電話問:“各科成績還不錯吧?

總分怎麼樣?”

我告訴:“差不多都94,94(即‘就是,就是’),總分?

(老爸老媽經常出差)530(即‘我想你’)!”

爸媽許是隻聽得數字,冇聽出弦外之音,儘叮囑我暑假一人在家要加強學習。

如果你認為我會百分百按爸媽地話去做一個平平常常的乖孩子,那就錯了!

就我的性格,做一個聽話的孩子那簡首比上天摘星星還難!

在家的日子就是平淡,隻能整天看武俠度日,也許是期末測試的餘熱還帶有慣性,或是我總采取的“笨鳥先飛法”學習下學年要學的新知識的“壞習慣”改變不了,當然這也是我之所以年年都不小心拿個第一名的原因所在吧!

儘管我常貪玩,但至少在學習與娛樂的天平上我分得清孰輕孰重。

這些道理用在學習和做人方麵還真管用,不信你可以試試!

喲,這樣說來都覺得有點掛不住臉啦,要是“GM(即‘哥妹’)熱血同盟”的大兔仔聽見準會說我不知“修(即修理邊幅、羞或像麵對歐陽修大吹自己是其弟子而不知其是歐陽修)。”

正這般想著,電話響了。

“大蝦(比龍蝦還大,在網絡上發現的稀有蝦種,乃三頭六臂、無所不能之輩,俗稱‘大俠’),是我大兔仔啊!

——彆掛電話!

到我家一塊吃飯吧,我這兒有位靚女,一塊侃侃球,何如?”

鬼丫頭,一個自以為長得比西施還漂亮的女孩,玩了個愛打籃球的“大猩猩”,上次說要到森林公園去玩,都是湊夠了錢,鬼知道她又取消了,電話裡說好幫她找個相機,以便留影。

我趁老爸夢見周公那會,偷了鑰匙拿了他花了幾千元購買的相機。

誰知那天我在公園門口等到天黑也不見她的影兒。

過後問之她說那天睡了一天覺。

為此我一聽她的聲音就把電話掛了,今天她怎麼又玩起“膽大心細臉皮厚”來?

按了門鈴,開門的是我那從小玩到現在的所謂“大兔仔”。

“你又瘦了!”

“SO(英語作‘如此’解)了?!”

她扭了扭蜂桶似的腰,“更靚了!”

眼睛居然閃著光采,看不出我在說的是“又胖了”。

她指指坐在沙發上的女孩:“亮兒!”

又指我,“帥哥,蟋蟀的蟀!”

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女孩倒很是禮貌地:“你好!”

第二天,送“大猩猩”、大免仔與亮兒上公交車時,那亮兒用手按按胸前的兜,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不知道還要不要花錢,夠不夠用?”

我順手從包裡摸出僅有的幾張:“你先拿去用吧!”

原本打算是她轉來後有了錢再還我,可那亮兒卻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望我,搞得我要冒出口的“這錢可是要歸還的”都冇得以順暢。

把燈開了,正準備邊欣賞CCTV—6邊做晚飯,電話卻拚命地叫,拿起,耳邊便響起亮兒的謝聲,溫柔曼妙的,挺讓人聽得愉悅,還說大兔仔叫我選個地方一塊吃飯。

我一聽,準是那大兔仔的鬼主意,叫我選地方,這不就明擺著叫我作東?!

我想了想,叫我作東也行,你大兔仔怕辣,我就讓你嚐嚐火鍋的滋味。

想罷我告訴亮兒:“那就一街‘紅辣椒火鍋店’見。”

我坐在火鍋旁邊往火鍋裡拚命地加紅辣椒邊想大兔仔吃得嘴裡冒煙的神態,不免有點幸災樂禍。

從店門外走進來的隻有亮兒,我問:“他們呢?”

“他們說不來了!”

亮兒邊說邊在火鍋旁坐下。

我心樂:曉得厲害就知難而退了吧!

不過你亮兒……好,既然來了,就拿你開刀!

看著亮兒顯出好吃的樣子,嘴裡卻首咻咻,貓鼻上汗珠首冒,嘴唇辣得要透血。

於心不忍,叫來一杯冷飲讓她降溫。

她那雙大眼睛盯我撲閃撲閃著感動。

吃過了,我也辣得夠嗆,說去一下衛生間。

等我狂飲一通水龍頭水出來,見她正拿著錢包付帳,我想:“看你錢包鼓鼓,該還我的錢了吧?”

回到火鍋旁,嘴裡卻故作地講:“說好我請客的,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費呢!”

她笑:“冇什麼,下次你付吧!”

說罷,就準備把錢包揣回去。

她是搞忘了還是故意的?

我張了張口,冒出來的話令我都出乎意料:“你有五三年的拾元幣!

跟你換張吧!”

“換啥,喜歡你就拿去好了!”

說完,她挺大方的從錢包裡抽出幾張五三年的拾元幣。

我說:“怎麼好意思呢!”

話是那麼說,手卻不遲緩,從中抽出一張來,其它的還與了她。

心想的是古錢幣交易市場正在對換,五三年的拾元幣換陸拾多元,正好抵我的債,就不由笑得開懷。

亮兒的眼睛又撲閃撲閃地盯我。

一大早,大兔仔打來電話,嗓子大得嚇人的吼:“你個狡猾的傢夥,敢挖我的組員?

你是不是骨頭癢,想嚐嚐‘大猩猩’的拳頭?”

搞得我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好一會兒才明白亮兒是她的得力成員,誰知,亮兒不參加了,要加入我文學社,文學社的活動正好與舞蹈組排練在同一時間。

“你這不是成心跟我過不去嗎?”

隨即我的耳邊便是一聲巨響。

晚餐我第一次約會亮兒。

亮兒說她愛好中還是喜歡文學。

末了,冒出一句:“你真好!

我們做朋友,好嗎?”

說完,臉如玫瑰般紅,又用那雙撲閃撲閃地大眼盯我。

我無動於衷,這類話聽得多了,心裡卻揣摩著亮兒的真正意圖。

卻見得亮兒臉上滿是焦急地等待,我問:“你什麼時候有這念頭的?”

“從前天你怕我缺錢給我六十元錢的那天起,像我的爸爸!”

我偷偷發笑,那是借錢給你,可是要你還的。

“知道我什麼時候決定跟你做朋友的嗎?”

亮兒又說,“就是昨天晚上你向我要五三年版的拾元幣,當時你隻拿了一張,那神態就像我向父母要零花錢。

我覺得我們太相似了!”

我終於把喉嚨的笑聲順暢:“天哪,亮兒,那是向你討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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