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刑帳。
篝火緩起,照來些許溫暖,一隻鐵籠拔地而起,
淩雲手拂著帳內鐵籠欄杆,打量著身前這位赫赫揚揚的女將軍,嘴角是壞笑:
“聽聞將軍要來,末將特地為將軍打造的。將軍,請吧!”
鐵籠子?
這狐狸崽子,當真以為這樣便算是羞辱了?
她進去,淩雲跟著進來。
他將她的手握起,伸入籠上的鏈銬,“哢嚓!”叩起。
她的四肢固定,身子成大字型鎖在囚籠。
淩雲身子向她挪來,靠近,一把將她纖腰摟住,左臉的刀疤貼在她臉上,低語:
“將軍,不曾想到今日會落到末將手裡吧?當年您恩賜末將那兩百軍棍的氣勢哪兒去了?”
他的手從後背襲來,探進囚服,扣住了她後背刀疤的凹痕。
可惡!
一股奇怪的東西從他指尖穿過薑錦夏的肌膚拂至囟頭,她警覺,手猛然收緊,要使上些力氣,隨即停住........
忍!
她重傷未愈,此刻運功,武功儘失也未可知。
為聖上,為北曜七洲,為大夏疆土,也為她自己........
忍!
“哢嚓!”
淩雲一把將她身上的囚服扯開,月牙形的刀疤貼在“軍妓”的金印上,聲音帶著磁性:
“像將軍這樣的美人,若僅僅是帶兵打仗,當真有些暴殄天物了。”
她的唇緊緊咬著,身子被他捏在手裡把玩。
“啊!”
錐心的痛湧上,她將手死死抓住鏈銬,身子似被抽空,要癱下去。
他撫摸著冰肌玉骨,並未望見什麼血紅,輕語:“都言將軍冰清玉潔,如今看來........”
她的“初”給了日曲塔三百二十一道刑具中不知道哪一個。
與國相比,這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手輕撫著,淩雲摸到溝壑在薑錦夏雙骨之間,去看時,那密密麻麻的傷口,猙獰在全身,略明白了什麼。
“將軍放心,男女之事,末將會一樣一樣教給將軍。今夜以致往後餘生,讓末將侍奉將軍。”
“忽”的,她腦海中閃出曾經:戰鼓轟鳴,馬蹄在黃沙之中狂奔,她扛著旌旗衝進敵營廝殺,冷光照盔甲,熱血灑戰袍........
隻望........能再回沙場!
營帳內,囚籠、紅燭、美人;營帳外,雪停,月上,風起!
【非關癖愛輕模樣,冷處偏佳。彆有根芽,不是人間富貴花。
謝娘彆後誰能惜,飄泊天涯。寒月悲笳,萬裡西風瀚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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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白,淩雲心滿意足從刑帳出來。
旁帳之中有幾位小兵竄出,望見,道著:
“將軍,我們都在這兒等了一晚上了。動兩下就出來,馬上,馬上........”
這幾位解著褲腰帶,要奔進帳去。
猛然,淩雲一把長槍射出,投在刑帳門口。
小兵正要掀帳布,隻嚇得一哆嗦,後退了兩步,臉上為難:“將軍,這........這這這........”
“去啊!”
見淩雲臉色,幾位已經明瞭意思,不敢再往前,忙道:
“人是您的,我們不敢了,不敢了。”
又不得不將心頭的歡喜憋回去,向後逃竄著離去。
他瞥一眼賬中,念及昨晚摸著她肌膚之時,那溝壑傷口上百道不止了。
微微歎氣,又往軍醫營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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