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
他趴在她軀體之上,用一種男女合歡的手法撩動她的器官.........
他是她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不要!”
一把,她將他推開,整了衣服,跪地。
她那淩亂的髮絲斜亂,映著微紅的麵頰,上麵沾著他的唾液和唇印。
“師父?”
他本是享受的麵容一下子陰沉,低身,要再抱她,隻見她向退了退,隨後彎身匍匐:
“奴婢為沙海軍妓,不潔之身,恐玷汙陛下清譽,請陛下自重!”
“從今日起,你不再是沙海軍妓。”急不可耐,他要再靠近,“阿錦,朕封你為後,從今日起,你是朕的皇後。”
“陛下!”
她後退,低身,義憤填膺,
“陛下新登大典,上不安撫朝臣,下不撫慰黎民,卻來開陽羞辱罪臣,難道陛下自登基之日,便是立誌要做昏君嗎!”
昏君一詞讓他霎時間清醒一下:昏君,在她心裡他隻是個昏君?
“師父敢抗旨不成?”
即便抗旨,她也不能任由他胡來。
“請陛下準許罪臣戴罪立功,如若不然,請將罪臣賜死,九泉之下,追隨先帝!”
追隨先帝?如今是惱怒!
“你那口中所謂的聖君已在泉下化為塵土,他已決定不了你的生死與薑家的榮辱,為何你心裡還想著他!”
“先帝在罪臣心中,永生永世!”
她眸子向瑤光,黯然:“若不能再回疆場,罪臣願為先帝陪葬,九泉之下,侍奉先帝!”
“你!”
“張口一個先帝,閉口一個先帝!他有什麼好的,竟要你對他這般死心塌地的為他?”
先帝再怎樣的不濟,也知知人善任、禦人於心❤️。而他,蘇幕遮,他做過什麼!
尋歡作樂,染指恩師,恩將仇報,是嗎?
她呆呆的,隻憶起曾經........
她抱了必死之心上書認罪,是先帝燒了罪書,給了她生還的可能。
日曲塔中血腥之味令人作嘔,聖上不辭辛勞下十八層為她披袍。
即便他的真情實意唯有三分,但畢竟照亮過她!
“師父為什麼不能為我活一次?”
他望她,帶著乞求,隻是她久久冇有迴應:他要她薑錦夏怎樣為他而活?憑什麼........為他而活!
為什麼,那個父皇已經死了,他為何還要活在他的光圈之下,為何還是不能得到薑錦夏?
“朕知道師父是烈馬,不過........再烈的馬也有被馴服的一日。徒兒,等著那一日!”
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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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月後,京都。
歸來春深,梨花飄飄之際,大街小巷,繁花自城外鋪進城中。
百姓夾道相迎。
今日夏帝歸京,北伐鐵騎一同進城,與此而來的還有北伐元帥淩雲的屍骨。
戰馬、兵將魚貫而入,浩浩蕩蕩。
天地肅穆,不論百姓、兵將,皆是披麻戴孝,為淩雲、為先帝、為諸位戰死先烈。
在隊伍最前是一輛人車,車上停著金絲楠木棺槨,其上勾著精細的紋路,由十尺的黑紗覆蓋。
是,人車,因為拉車的不是馬,而是一個女人。
她著一襲孝服,拉繩從車下方引出扣在她肩膀處,繩摩擦著皮肉,自肩頭正中深陷下去,惹得血肉模糊成一片。
她那髮絲淩亂在風裡,又被汗珠黏在臉上。在她左臉梨花落處,兩個赤字顯出來——軍妓。
一眾的百姓指著,罵道:
“看,就是她,薑錦夏,名字都是先帝賜的,跟離狗勾結,害死淩將軍,把瑤光都丟了。”
“畜生啊!畜生!枉先皇那麼信任她,留了她一命,竟恩將仇報,害死淩元帥!”
“畜生,毒婦,毒婦!”
........
她瞧一眼冇有理會,又低頭拉車。
蘇幕遮說:“師父你記住,那位聖君能把你打入地獄,徒兒現在也一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