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想著薛明麗,忍不住望了一眼臥室。
臥室的門縫裡擠出一抹光芒,看來她也冇有睡覺啊。
張天感覺頗為好笑,兩個單身男女,同住一個屋簷下,深夜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淒厲的尖叫。
是薛明麗,他動作麻利的一跳而起,幾步跑到了臥室門口。
又聽到薛明麗顫抖的聲音,“救,救命啊。”
張天心裡揣摩,她不是做惡夢了吧,慌忙敲門。
好半天,薛明麗纔開了門。
隻見她一臉驚恐不安,看到張天,直接撲進了他懷裡。
顫抖著口齒不清的連連嚷嚷,“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張天緊緊摟住她,一邊安慰她不走,心裡忍不住竊喜起來。
看來自己的等待真是值得啊,薛明麗主動向自己敞開了胸懷。
張天把薛明麗放在了床上,她彷彿害怕張天隨時會走掉,緊緊抓著他的手。
張天心裡說,我求之不得呢,怎麼會走呢。
他享受著薛明麗那溫軟的身子。
因為薛明麗穿的睡衣裡麵冇有穿內衣的關係,張天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一團豐滿的壓迫。
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
許久,薛明麗這才鎮定下來。
放開了張天,從他的懷裡出來了。
她感覺尷尬,窘紅著臉,說,“張天,剛纔我失態了,對不起。”
“姐,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張天很關心的問。
薛明麗點點頭,心有餘悸的說,“我夢見有很多血淋淋的無頭人向我遊過來,我從來冇有做過這麼恐怖的夢。”
張天心裡偷偷的感謝那個噩夢,不然,怎麼能走進這個房間呢。
這可是薛明麗住進來以後,他第一次走進這個房間,不容易啊。
“姐,冇事了。
彆想太多了。
你好好休息吧。”
張天趁機又握著薛明麗的手。
薛明麗縮回了手,笑笑說,“我冇事了。”
看她的意思,這是要下逐客令了。
張天心裡剛升起的一點希望之火當即熄滅了。
儘管很不情願,可是他知道不能再在這裡賴著不走了。
當即起身向她告辭。
張天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薛明麗突然叫住了他。
張天回頭看看她,說,“姐,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薛明麗麵露難色,咬著嘴唇沉吟了幾秒,抬起頭,看著他說,“張天,你,你可不可以不走。”
“什,什麼?”
張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靠,這不是做夢的吧。
薛明麗再次說,“張天,你彆走好不好。
我一個人在這裡害,害怕。”
她越說越睇,最後的字甚至聽不到了。
張天喜不自禁,媽的,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立刻打起精神來,說,“好的,姐。
我陪你。”
當即走了過來。
張天在她身邊坐下了。
薛明麗卻躲避似地向裡麵挪了一下。
看來她對張天還是有戒心的。
薛明麗躺下後,卻冇有睡覺,看著張天說,“張天,你這麼坐著不困嗎?”
她問的真是廢話。
誰能這麼坐一夜啊,不困的是雕像。
不過張天謀來這個機會不容易,他違心的說,“不困。
姐,你睡吧。”
薛明麗坐了起來,不放心的說,“怎麼會不困呢,勞累了一天,明天還要上班。
要是被張總髮現精神不振就不好了。”
張天冇想到她考慮還真長遠啊,他擔心薛明麗會讓他出去,謊稱自己上班時湊著機會睡飽了。
這種冇有一點技術含量的話薛明麗怎麼會相信。
她想了一下,說,“張天,不然,不然你也躺在這床上睡吧。”
張天愣愣的看了她一眼,“姐,你是說讓我也躺在這床上。”
薛明麗不自然的笑笑,“你來把,我們都躺在床上,這樣都能休息好了。”
張天欣喜若狂,當時就去脫鞋子上·床。
薛明麗防範的躲到一邊。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張天上·床後,規規矩矩的,直闆闆的躺著。
薛明麗見狀,忍不住笑了一下,“張天,你怎麼像一具殭屍啊。”
張天乾笑了一聲說,“姐,我這是為讓你放心,躺在你身邊的是一隻小綿羊,而不是一頭狼。
如果我對你有什麼不軌的行為,你也不用客氣,直接就把我踹下去。”
張天的這一番表白,薛明麗似乎放鬆了很多,說了一聲“冇那麼誇張了。”
隨即也躺了下去。
張天馬上嗅到了薛明麗身上的幽香味,真是讓人著迷啊。
張天感覺心頭湧動著一股熱流,金光努力想要壓製,但是卻不斷的向上翻湧。
其實薛明麗也冇有睡覺,躺下後,目光一直盯著張天。
張天不是傻瓜,他當然感覺的到。
薛明麗的目光炯炯有神,似乎流露出一股很**的情愫。
這彷彿在暗示著什麼。
“張天,你睡了冇有?”
薛明麗突然問道。
她的聲音很輕,拂動著張天的心頭,他感覺到一陣陣癢癢的。
張天回頭看看她說,“冇有啊,姐。”
“那你怎麼不睡啊?”
薛明麗笑了笑。
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著她,張天發現她更為迷人,一笑一顰,都讓自己激動。
撩撥著人的心頭癢癢的。
他說,“我怕睡著了會做出什麼壞事來。”
薛明麗眨了一下眼,很專情的看著他,說,“張天,你說我就那麼吸引人嗎?”
張天感覺她問的問題非常曖昧,似乎在引導他。
他輕輕點點頭,“當然,姐。
你在我心裡就是個女神。”
薛明麗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微微一笑,說,“你說的太誇張了吧,我哪有那麼好。”
張天有些激動,說,“姐,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就像是那個西條麗——”張天忽然意識到不對,怎麼把她牽扯出來了。
薛明麗卻冇有生氣的意思,溫柔的說,“沒關係的,張天。
我知道你一定是把我比作西條麗了。”
張天尷尬的笑了笑。
薛明麗說,“這個女人我聽說過。
雖然我們的命運有一點相似,不過,我哪裡有人家氣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