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絮皖內,悠揚的絲竹之聲傳入耳畔,令人不禁陶醉其中。
舞台之上,琴師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衣袍,輕撫琴絃,指尖流淌出的音符如潺潺流淌的清澈溪水般悅耳動人。
他的彈奏技藝超凡絕倫,時而激昂澎湃,如波瀾壯闊之景;時而悠揚婉轉,似小橋流水之韻。
沐卿等人坐在台下,靜靜地聆聽著這動人心絃的旋律。
他們被琴師的精湛技藝所折服,不禁沉醉其中,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當琴師彈奏完最後一個音符,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沐卿等人也跟著熱烈鼓掌,他們對這位琴師的敬佩之情溢於言表。
“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黃衣少年忍不住讚歎道,“這位琴師的技藝真是出神入化,令人歎爲觀止。”
旁邊的少年頻頻點頭,附和道:“是啊,他的指法嫻熟,旋律悠揚,每一個音符都彷彿在訴說著一個故事,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另一位文人墨客則輕撫下巴,若有所思地說:“聽聞這位琴師來曆不凡,他的琴藝更是經過多年的磨練和沉澱,纔有了今日的境界。”
坐在角落裡的一位老者微笑著介麵道:“琴藝之道,在乎於心。”
“這位琴師不僅技藝高超,更重要的是他能將自己的情感融入到音樂中,使每一個聽眾都能感受到他的內心世界。”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這時,又有一位墨客起身,舉杯對著台上的琴師說道:“如此美妙的音樂,當浮一大白!”
沐卿唇角含笑,輕點其首,對這位琴師的讚賞之情難以掩飾。
在他看來,這位琴師不僅琴技出神入化,而且絕非表麵那般簡單。
不知為何,他竟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想要深入探究。
“蕭兄……”沐卿的話還冇說完,就被打斷了。
“哎,我懂,我懂你日理萬機,你去忙你的吧。”
“本是怕你成天讀書習文,讀成書呆子,故而想帶你放鬆放鬆……”“奈何我這一片苦心啊……”言罷,藍衣錦袍少年佯作痛心疾首之態,故作悲傷地攤開雙手。
聞言,沐卿抿唇一笑,臉上露出一抹淺笑,眼睛微眯:“此次是小弟的不是,不如下次小弟做東,宴請蕭兄。”
“此話當真?!”
藍衣錦袍少年眼睛一亮,驚喜地問道。
“當真。”
沐卿鄭重點頭。
“好,到時我可要好好宰你一頓……”藍衣錦袍少年興奮地揮了揮扇子,露出狡黠的笑。
“以後宴請不許拒絕,小沐卿,不然我會傷心的……”說完,藍衣錦袍少年故作可憐兮兮的樣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委屈,還輕輕扯了扯沐卿的衣角。
眼看琴師轉至拐角就要冇影,沐卿眉頭緊蹙,腳下的步伐也不自覺地加快,追上琴師。
“哎,沐卿,沐卿!”
少年煩悶地一把抓起一旁茶盞,一飲而儘,“咚”,茶盞被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聲音之大引得旁人紛紛側目。
方纔帶笑的少年此刻神情煩悶陰鷙,嘴角還勾起一抹笑。
“我說蕭兄,吳家小子掃你麵子,你為何還理他?”
“他家雖是大將軍,可蕭兄家也曾位列三公,他是嫡非長,爵位輪不到他,蕭兄可是嫡係長公子。”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