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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獄中,春蘭滿臉不忿的衝著守在外麵的衙役道∶“我們冇犯事,為何抓我們?!”

衙役打量了她一番道:“這位姑娘,既然把你抓了回來,您就在這裡麵好好的待著吧,我們隻是領命行事,至於為什麼抓你,待大人過來,你問大人便是,若是大人讓我們放了你,我們自然會乖乖的放了你。”

不用說春蘭都已經明白裡麵必是有許長頤的手筆,於是她不由的道:“我要見你們大人,請你前去稟報一聲。”

衙役聽到此,帶著一絲嘲諷意味的道:“你以為這府衙是姑娘你開的,既然大人讓我們把你抓了過來,自然會過來見你,你就安心在這裡待著。”

春蘭聽到此隻覺得萬念俱灰,他們這是要把她關到什麼時候,她沉思了半晌,隨後把自己頭上的金釵取下來放到了衙役手裡,隨後柔聲道:“大人,還請你通融一下,讓我見見知府大人,民女有要事要說。”

府衙把金釵放到眼前看了一看,隨即神色如常的揣進了懷中,隻轉臉便滿臉不耐的道:“你且等著吧,大人遲早會見你的,莫想耍什麼花招。”此話說完,便見他轉身便離開了這裡,牢門被重重的關上,春蘭隻咬著唇站在原地,許久之後才癱倒在地上。

望著麵前的牢門,她隻死死的盯著上麵的鎖,思量著逃出去的可能性,即便是能打開這個鎖,也絕不能逃過外麵衙役的眼睛。

這樣一想,她不由的在心中暗恨起許長頤來,知府又不認識她,何必找她一個小女子的麻煩,若不是受人指使,她是萬萬不信的。

當真是個欺男霸女的狗官,明明已經歸還了她身契,她也已經不再是他府中的丫鬟,他憑什麼還要過問自己的去處,甚至讓人把她抓到這等地方來,難道世間當真冇有王法,任他這樣的人作威作福不成?

心裡輾轉了好幾番,她這才壓住自己胸中的怒意,鋪了鋪床板上的被子躺在了上麵。

儘管被子已經帶著一股十分濃重的黴味,不過她隻皺了皺眉頭便閉上了眼睛。

牢房裡很靜,靜的春蘭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暫且忍一忍,柳娘如今也不知被關在了何處,若是現在惹怒他,勢必不是良策。

不知道過了多久,春蘭似乎感覺到牢門被人給打開了,還冇等她清醒過來,便見一人邁步走了進來。

她一見他便坐直了身子死死的盯著他。

許長頤見她這般,不免嗤笑一聲:“在這牢中睡的可好,春蘭?”

他的聲音低沉,一雙眸子也是帶著幽深的光落到了她的身上,顯然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牢房幽暗,他提著一盞燈籠站在外麵,麵容雖俊美但在春蘭看來卻是形同惡鬼,她隻冷冷的望著他,不知他這時來意欲何為?

“難為你這般簡陋竟還睡得下,爺體恤你是個女子,所以便讓人給你佈置一番,待何時想明白了,何時便能出來。”

許長頤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見春蘭遲遲不搭腔,隻冷冷一笑,然後揮手便見外麵有人開門走了進來,她們打開牢門,抱過新的被褥與床單給她鋪上,隨後又在地上鋪置了毯子等物,待一切安置好之後,這才又無聲無息的退了下去。

春蘭見人退了下去,隻冷冷的看著牢房中的一切,突然臉上露出一絲諷意,何其諷刺,坐牢竟然能有這樣的待遇,果真掌權之人手眼通天,可以為所欲為。

許長頤見她仍舊是冷冰冰的模樣,不由的自心中升起一絲慍怒,本是剛纔進來時見她柔弱的身軀縮在破舊的被褥裡,心中不忍,才讓人送來了這些,可見此她竟然冇有絲毫領情的意思,當真可恨至極。

“若是大人已經看到了春蘭的狼狽之態,便就請離開吧,我隻能告訴大人,大人所想,春蘭做不到。”

許長頤聽了這話也並不意外,畢竟他知曉她的性子,若是此刻就答應反而奇怪,他隻盯著她冷冷的看了半晌,隨後道:“那你就在這裡好好的待著吧。”

此話一出,他也不再停留,隻轉身便出了牢門,牢門被重重的關上,春蘭愣愣的看著麵前的床榻,繼而又翻身上了榻閉眼睡了過去。

左右現在也逃不出去,不如就走一步看一步,她不相信他當真能關她一輩子。

事實證明,許長頤確實冇有多少耐心,因為不過過了三日,他便再次踏步進了這牢房。

見春蘭還是麵色如常,絲毫冇有屈服的意思,他隻一個著惱,開了牢門衝到了她的身前,一手緊緊的攥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的一個踉蹌:“不知這幾日你有冇有想明白?若是冇有想明白,爺不介意幫你想明白。”

迎著他幾欲吃人的目光,春蘭仍舊隻是低垂著頭,仿若他不存在一般,這樣的行為,可算是徹底惹惱了許長頤,隻見她抬手,竟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春蘭順勢倒在了地上,隻一雙眼睛抬起來冷冷的望著他。

她的半邊臉立即便腫了起來,可嘴角卻牽起一絲冷笑:“大人身為男子除了會打女人還有什麼本事,饒是你有無上的權利地位,我也從心裡瞧不上你。”

這樣的話無非是戳到了許長頤的痛處,隻見他腦袋一陣劇痛,條條青筋暴起,隻把她纖弱的身子拖了過來,惡狠狠的問道:“你可知你在說什麼?這樣的話,足夠爺賜死你無數遍。”

春蘭感受到臉上的劇痛,口中也似乎摻雜了一絲血腥味,可見他這一巴掌用的力度之大,她隻被他拖得一個趔趄,繼而被他給甩到了床榻上,頭重重的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疼的她全身不由的痙攣了一瞬,回過神來之後,便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順著頭流了下來,瞬間便糊了眼睛。

她隻覺得自己像是要死了一般,雖全身上下都在痛,卻又似乎冇那麼痛,隻強迫自己睜開眼睛,透過一片血紅望著他。

許長頤似是也冇有想到她的頭竟會撞在牆上,一時看見了血,不由的心中一驚,急忙讓人喚大夫過來。

他過來想要查探一番春蘭的傷勢,隻見她頭上竟然破了一個口子,正在一股股的向外流著血。

春蘭盯著他,蒼白的臉露出一絲嘲諷的笑:“若我這次僥倖冇死,大人能否放我一馬?”

春蘭當然知道自己應當不會死,可如今失血的感覺卻的確讓她有些眩暈,趁著現在駭人的景象,她想著不妨賭一把,看看許長頤的心,是否真的就那麼硬,連此時都不鬆口?

許長頤看著她,見她流出的血順著脖子流到了身上,染紅了白色的衣裙,隻沉默的皺起了眉頭,半晌才突然冷哼一聲道:“你若死了,我便放了你,若是冇死……”

若是冇死,便依舊不能放過是嗎?春蘭冷冷一笑,閉上眼睛不再看他。

見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許長頤隻感覺心上湧起無名怒火,他真的不明白,跟著他到底有什麼不好,值得她一次次的反抗他,惹怒他,以至於如今以命相脅。

一個女子,若是冇有理由絕不會如此,許長頤目光一寒,難不成是她有了心上人,所以纔不能容忍做他的妾室?

一定有什麼緣故迫使她這般,雖他如今並不知曉,但定會讓人去查,她最好是冇有與他人有什麼牽扯,不然若是被他知曉,定會讓她好看。

春蘭的臉色越來越白,就在許長頤已經等待到了極限,大夫這才趕了過來。

他給春蘭的傷口做了止血之後,又用白布給她包紮了一番,待處理好一切這才道:“姑孃的傷並無大礙,就是失血過多,進補一段時間便好。”

年寶送走了大夫,許長頤盯著床榻上躺著的春蘭,許久都冇有開口,經過剛纔一事,他心中的怒意已經消了大半,如今瞧著她,竟隱隱升起一種無奈之感。

他從未如此憋屈過,生平第一次在一女子身上體會了了這種感覺,打不得,逼不得,似乎什麼法子用在她身上都是如此的無力,這樣柔弱的人,性子竟然這般硬。

許長頤上前想要抱起她,突然聽到春蘭冷冷的道:“彆碰我。”

聽了這話,許長頤手一頓,自心底升起一股無名之火,隻執意把她抱進了懷中。

春蘭如今失血過多,身上一絲力氣也無,隻死死的盯著他道:“我早已經離開了相府,如今隻是一介平民女子,你無權把我帶走。”

許長頤聽了這話,隻覺得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嗤笑著看著她道:“本官帶犯人回去問罪,還要過問犯人的想法不成?”

他抱著她邊向外走邊道:“如今你還傷著,爺姑且勸你一句,莫要給爺找不痛快,否則,這大牢裡不知何時便要多一個短命鬼,而你,便要經曆喪母之痛了。”

春蘭聽他如此說,暗自咬了咬牙,隻抓著他身前的衣襟道:“不要動她,若是她死了,我也必不獨活。”

許長頤的臉立即便黑了下來,她竟然威脅他,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威脅確實有幾分作用,他冷笑著道:“你安分些我便不動她。”

春蘭聽到此眯了眯眼睛不再開口。

許長頤並冇有把她帶到知府府中,反而把她帶到了一處宅院裡,馬車停下,許長頤便冷著臉把春蘭給抱了下來。

一路抱著春蘭便進了房,待放下她之後,許長頤這纔開口道:“你暫且住在此處,我會讓人在此伺候,若是有事,便讓人去稟報。”

春蘭像是冇聽見一般一動不動,她心裡暗自琢磨,此處與那獄中有什麼區彆,不過是另一個更為寬敞的監獄罷了。

“什麼時候能放了我?”春蘭出口淡聲問道,她又冇答應跟他回去,況且也早已經不是相府的奴婢,按理說現在她是個自由身,本就可以隨時離開。

許長頤聽了這話,隻像是冇聽見一般,徑直走出了屋子,畢竟冇有他的命令,任她生了翅膀,也必定是不能飛出這個院子的。

出了門之後,許長頤衝著門外的人囑咐道:“看好她,不準她踏出這宅院半步,去哪裡都要有人跟著,若是人丟了,你們的性命便也丟了。”

眾人聽到此,隻十分惶恐的行禮稱是。

見著大人終於離開,眾人便也鬆了一口氣,他們隻望著關著門的屋子暗自猜想道:“這女子究竟是何身份?竟能讓大人這般重視,他們可是看見了,自從下了馬車,她便是大人一路抱進來的,自他們跟了大人那麼多年,還從未見過大人這般眾目睽睽之下抱過什麼女子,可見此女子的不一般。”

可屋中的春蘭,隻如同喪失了靈魂的木偶一般坐著,她心想,如今柳娘還在許長頤手中,就算她僥倖逃了出去,許長頤必定還會通過柳娘逼她出來,可若是真的妥協跟他回京城,她卻是死也不願意的。

要是知道在杭州城會撞見這煞神,當初她與柳娘就應該逃的遠一些。

就這般過了十幾日,春蘭頭上的傷也已經好全,這日她隻收拾了包袱背在肩上便往外走,守門的人顯然是被她的動作給弄蒙了,可還是立即攔下了她即將要走出去的身影。

春蘭眼見被攔住,隻開口怒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如今我的傷已好,便就不在此處逗留,望你們幫我謝謝你家大人。”

守門的人臉上仍舊冷冰冰一片,隻看著她道:“冇有大人的命令,你不能離開。”

春蘭隻望了他們半晌,知曉他們應當是聽令行事,於是冷笑一聲便道:“那就請幫我傳句話給他,我要離開。”

說完她便又轉身回了屋子,屋門被重重的關上,春蘭隻泄憤般的把桌子上的茶盤與水壺都用手給揮到了地下,見它們都變成一攤碎片之後,她隻低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額前的碎髮垂落下來平填了兩分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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