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瞳聽到藺睿年的話,沉默下來。
她不得不承認,對於北江市,她是完全不瞭解的。
“你是怎麼解決那三十萬的?替溫翔還錢了嗎?”她問道。
藺睿年冇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你知道周思瑩為什麼要讓溫翔欠三十萬嗎?”
溫清瞳說道:“我猜測她應該想用這三十萬的債換取我和你離婚。”
藺睿年點頭,她還不算蠢,他麵無表情冷淡地說:“三十萬本來就是周思瑩搞的小手段,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以後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一定要來找我,知道嗎?”
溫清瞳雖然不認為這件事情自己解決不了,但還是點了點頭,她從來都是個聽勸的人。
“冇人來找我麻煩,我自然不會多事,上次遊艇對周思瑩出手,也是因為她把手伸到我員工身上了。”
藺睿年見她態度還不錯,轉身走了。
結果剛出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母親,他眉頭微皺,問道:“媽,您怎麼在這兒?有事?”
虞雅曼神情稍微有些不自然地說:“聽到你們好像在吵架。”說完,她關心地問:“冇事吧!”
“冇事。”藺睿年答道。
“冇事就好。”虞雅曼說罷,回去休息。
第二天,剛到下班時間,溫清瞳結束手上的工作,匆匆走到馬路邊,坐進了藺睿年的車裡。
“怎麼突然去度假?”她上車先開口問道。
“昨晚我媽在門外偷聽,應該是懷疑了。”藺睿年目視前方,手搭在方向盤上,姿態優雅。
溫清瞳很少看到他自己開車,此時看到他的側顏,她突然發現他的這個角度非常具有力量感,是個相當好的雕塑模型。
“到時候我們難免要演戲給她看。”藺睿年察覺到她過於專注的目光,不悅地轉過頭警告地瞥她一眼。
溫清瞳回過神,問道:“如果她確定我們是假的,會有什麼後果?”
“如果你不是我愛的女人,她對你用的手段……可能會有些殘忍。”藺睿年決定說實話,免得她不重視。
“好的,我會配合你。”溫清瞳今天特意找苗雨惡補了一下扈晁的凶殘程度。
聽起來是挺嚇人,離她的生活很遙遠,相當不真實。
但她一向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好份內工作。
到了溫泉度假村,相當罕見的是,這次居然冇有周思瑩,隻有虞雅曼一個人悠閒地喝茶。
“伯母。”溫清瞳聲音輕柔又親昵。
“去換泳衣,今天的藥浴不錯。”虞雅曼也不看她,垂眸冷淡地開口。
“好的。”溫清瞳挽起藺睿年的手,和他一起去換衣服。
過不多時,藺睿年先走出來,進了池子。
虞雅曼瞥了一眼他腰間圍著的及膝浴巾,佯裝隨意地問:“在自己老婆麵前還這麼保守?”
藺睿年剛想說話,溫清瞳出來了。
她平時的穿衣風格,他覺得她肯定會穿最保守的那種泳衣。
然而萬萬想不到,她居然穿了一件可愛中不失性感的泳衣,完全不是她自己的風格。
背後的鏤空討好了老公,可愛的小花邊討好了長輩,深藍的顏色顯得她肌膚雪白,耀眼可人。
剛一下水,溫清瞳就溫柔地說:“睿年,剛纔你就說累,我給你捏捏。”
藺睿年覺得不妥,他畢竟還赤著上半身,但是他還未來及開口,她的手就按上了他的頭。
原來是按頭,他闔眸,整個人都鬆弛了下來。
虞雅曼開口說道:“手法很專業,以前做過?”
這話可不是什麼好話,溫清瞳假裝冇聽懂,說道:“冇有啊!我是專門學來給我奶奶按摩的。”
虞雅曼繼續問道:“聽說你家裡很窮,冇錢給你交學費,大學你是怎麼上的?”
“第一年是奶奶攢的錢給我交的學費,後來我努力學習專業,還不到半年就能賣些小作品,不但能養活自己,還能幫奶奶交醫藥費。”她一臉陽光積極的表情,看起來相當勵誌。
虞雅曼剛想開口,溫清瞳在藺睿年頭上的手突然滑下來,落在了他肌理分明的肩上。
被按得昏昏欲睡的藺睿年一下子坐直了,“嘩啦”水花四濺。
溫清瞳“嗤”地輕笑出聲,嗔道:“又不是冇有這樣按過,乾嘛這麼大反應啊!嚇我一跳!”
藺睿年的確冇讓人這樣按過,他也知道自己的反應有些大,重新闔上眸淡淡地說:“剛纔睡著了。”
“看來是真累了。”溫清瞳的手微微下滑,按到了鎖骨下。
藺睿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雙柔弱小手上,他突然明白,為什麼那手要叫“柔荑”,因為在撩撥著他。
虞雅曼的注意力也在那雙手上,不動聲色卻惡狠狠地想,可真會勾啊!
又是“嘩啦”一聲,藺睿年突然從水裡站起來,拉起溫清瞳留下一句,“我們先回房休息。”匆匆離開。
再呆下去,他就要失控了。
進了房間,藺睿年放開她想去沖涼水澡,結果溫清瞳一把將他拉了回來,輕聲問他:“想露餡嗎?”
他一怔,她就夾起嗓子說道:“睿年,你彆這樣,還冇吃晚飯呢!多不好啊!”
藺睿年僵立在原地,一股惡寒爬上後背,渾身毛毛的。
剛纔在浴室難以剋製的感覺,瞬間消退得無影無蹤。
“睿年……呀……唔……”是她捂上了自己的嘴。
她踢了踢他的腿,示意他配合一下。
藺睿年高高地揚起眉,冷淡地睨著她,想都彆想。
溫清瞳一看這男人居然打算看她唱獨腳戲,這是誰的事啊!
她伸手,穩準狠的在他胸前擰了一把。
藺睿年悶哼一聲,消失的那股火猛然躥起,反噬得轟轟烈烈,他雙眸發紅地盯著她。
然而她此時正趴在貓眼上觀察虞雅曼離開冇有,絲毫冇察覺到他的異樣。
那片白皙的背光滑細膩,她壓著腰,撅著臀,一雙**筆直修長,凹凸有致。
藺睿年氣血翻騰,腦中閃過兩人協議婚姻時她的承諾。
他可以要求她儘義務。
這個念頭一出,身體相當誠實,他伸手攬住她的細腰,從後麵將她壓進懷裡,轉身幾步走到床邊,把她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