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聽聞南喆之狠狠的責罰了南知,說她不知羞恥,竟然在玉春樓與那太子勾勾搭搭的,想來那皇後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到時候指不定怎麼對南知,還想嫁入皇家,簡直是癡心妄想,那太子不過就是想玩兒玩兒而已。
不過太子三日內應該是不會來娶她了,畢竟有個鐘離淵絆住了顏亦的腳。
反正院裡的一乾人等是鬨得不可開交,哭的哭,鬨的鬨,上吊的上吊,解釋的解釋。南蘇就在自家院子裡看書習字,修剪花枝,下棋喝茶。
聽著芝蘭說著隔壁院子的事情,不由得笑了笑。
想來那南知橫豎是有說法的,現如今太子被鐘離淵看著,也是出不來。就任由南知怎麼給太子潑臟水了。
“大小姐說是那太子強行要拉她手的,老爺這纔沒說什麼,說什麼讓二夫人以後少帶著大小姐出門,讓大小姐這些日子禁足靖遠堂。”芝蘭笑著說道。
這若是傳出去,恐怕,彆人都會對南家的女兒低看一眼吧?
過了兩日安穩日子,南蘇這精神也養好了,趁著京都的天氣暖和了,也就坐在院中用書擋著臉曬著太陽,閉著眼睛去係統看書去了。
忽聞院內一陣吵鬨之聲,一旁的芝蘭皺了皺眉頭,出去瞧了瞧。是二孃和三娘房裡的丫鬟婆子吵了起來,說是院裡好似丟了什麼東西。
芝蘭走了過去,看見吵鬨的一群人,輕咳了兩聲道:“何事吵鬨?”
那些扭打的丫鬟婆子這才住了手,見到芝蘭行了禮,知道芝蘭是四姑孃的貼身丫鬟,隨即說三娘那裡送來的一副絕世佳作,拿給二孃派來的丫頭不小心濺了墨,糟蹋了,說兩句就蹬鼻子上臉。
芝蘭一臉鎮定的看著這些丫鬟婆子,都是彆家院裡的,倒是來這裡吵鬨來了?若是再不管,估計可就管不了了。
奈何自家姑娘讓自己不要管這些閒事兒,說,有一個詞叫做內耗,他們自己耗完了,就不會想著她了。
芝蘭也是不懂,麵無表情的說道:“這,也是三夫人的一片好心,嬤嬤也是心疼,但二夫人家的姐姐也是不小心的,以後可彆再因為這樣的事情扭打了。對了,姑娘這幾日身子也不好,院子就由桂嬤嬤做主管著,待姑娘身子好了,必有重謝。”
聽到這話,二夫人家的桂嬤嬤可是開心的很,不僅開心,還耀武揚威,整個南錦齋都是她說了算,怎麼能不開心呢。
話說二夫人袁氏將王嬤嬤帶回來,就放在了身邊做什麼?彆是要作更大的妖?
聽了芝蘭說這些,南蘇起身坐在了石桌旁喝著茶,看著院中的花草樹木,不由得笑了。素來二夫人袁氏和三夫人金氏不合,很正常。
她不過就是半路回來南家的,也不好管這些事情,任由他們鬨去,兩耳不聞窗外事便可。等到哪天南喆之來見到了,可就不一樣了。
喝酒的,賭博的,拿自己當這院中主人的,都會一一受到懲罰。
“聽說,蘇將軍這兩日就要回來了。”白翎坐在一旁著實無聊,“姑娘是不是該去看看?”
外祖父要回來了,她心裡高興,等到外祖父來,她這院子裡麵的丫鬟婆子們,就該全部都攆出去了。